、钱法侍郎董应举、顺天府尹陈奇瑜等人则流露出各异的神情。

“不…不了解。”

顾秉谦冷汗直流,眼神变得有些闪躲,根本不敢直视韩一良的眼睛。

“本阁不清楚。”

反观魏广微却淡定多了,但是心细的人,却发现魏广微垂着的手,开始轻微颤抖起来。

“不了解不要紧。”

韩一良撩了撩袍袖,遂弯腰捡起那封在地上的奏疏,“两位可以先看看下官向陛下呈递的这封奏疏,国税直隶厅在追查税关案之际,查到河西务、天津等处恰好是从天启三年起,多了一批内阁直发的公函调令。”

“说起来下官还要感谢赈灾公署,在下官派人秘密展开调查之际,若非有赈灾公署秘调的一批勇壮,恐想要去河西务、天津等处查封这些案牍都是件难如登天的事情,呵呵…煌煌大明之下,居然会有人敢公然违背大明律法,不仅敢私藏弓弩、火器等违禁物,甚至还敢负隅顽抗!!”

这下顾秉谦、魏广微身躯微颤。

难怪说他们先前毫不知情,原来韩一良在查这些事情时,根本就没有调动国税直隶厅下辖的税卒。

此前国税直隶厅调查崇文门税关,在京闹腾出那般大的动静,这让很多人都留意到持械税卒了。

这些招募的持械税卒,一不听顺天府衙的调遣,二不听户部有司的调遣,他们独听国税直隶厅调遣,且想要调动他们的话,必须要有盖着国税直隶厅大印的调函,不然他们根本就不出动。

“而在河西务、天津等处被抓的那些人,最开始一个个都挺硬气的,不管审讯他们什么,一个个都说不知情。”

见顾秉谦他们没有接那封奏疏,韩一良继续道:“不过下官也挺有耐心的,就跟他们一个一个喝茶谈心,兴许是他们被下官感化了,最终一个个都交代了,而上述提及的这些人,还只是牵扯税关的部分而已!!”

“你说这些,跟本辅有什么关联?”

顾秉谦强压惊惧,迎着韩一良的注视,语气冷冷道。

“没错!”

魏广微紧随其后道:“即便真查到了什么,可本辅在京任职,在阁佐政,难道这些与本辅有关联吗?”

“那刑部督办的火药走私一案呢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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